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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现在这辈分还真是有点乱，白朔跟姜黎称兄道弟，姜黎也是叫着白漪姐姐，而年修为也是与姜黎称兄道弟，年修为顶多叫白朔一声白大人，而白漪他则是称呼白姨。

做为白朔和白漪女儿的白蔓菁又跟他发生了关系，尽管年修为很不愿意承认，但这是事实，所以现在如果白蔓菁叫了姜黎伯伯，那自己岂不是也要跟着叫。

在年修为心中，姜黎作为归墟之主，当初国殇提供给了他们这一系帮助，所以对于姜黎他也是很敬重，但还扯不上辈分，且有了空之力，他已经知道了许多，他迟早会为空境之主，届时也是与姜黎同等存在。

白蔓菁一脸茫然纠结，小脸左看看右看看，自己到底该叫什么呀？

白朔几人也是一脸愕然，几人就这样大眼瞪着小眼。

“噗嗤……”一旁的下女直接大笑起来，“得了吧，你们为难她做什么，你们各自称呼自己的，蔓菁这边随便她咯。反正哥哥伯伯什么的，以后她也不会承认。”

听到下女的话白朔与白漪相视一眼后都是露出苦笑，事实的确如此。

这话一出口，直接让姜黎跟年修为同时懵了，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意思？”

年修为这段时间一直跟白蔓菁在一起，可以说也对她里里外外了解的差不多了，可听下女的意思，蔓菁看来还有一些连他也不知道的秘密啊。

姜黎更是认真打量起了白蔓菁，下女曾为暗界之主，暗界虽比不上四境，但也是跟四境同样古老的存在。

在国殇掌控归墟之前暗界的意识便已经可以独立思考，最后才化为了下女。

所以下女在知识方面或许还真要高于姜黎，下女跟他早已相识，没理由在这方面骗自己，为此姜黎还打开了破虚眼，这是他在归墟后得到的能力，可以看穿事物的本质，四境之外的生灵在这双眼之下无所遁形。

片刻后，姜黎收起破虚眼，一脸了然之色，随后同情的看了一眼年修为，他以后可是有的受了，等白蔓菁彻底苏醒，姜黎估计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年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