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识过天上月之后,她哪里还能够看得上地里泥。
不想委屈自己,也不甘心,抱着心里那一丝妄想,韩青秀一直拖到二十二都没结婚。
这一年,高考恢复了。
韩青秀跟着大队的知青们报名参加,最后理所当然地落榜回家,然后又等了两年,改革的春风吹过来,她又跟着胆子大敢出去闯的人南下跑了一趟,攒够一笔钱就转道去京都。
她还不死心,单枪匹马闯到京都找人,却花光所有积蓄都没找到那人存在的一丝痕迹。
钱花光了,她还不想走,索性就留在京都讨生活,短短一年时间里就吃够了苦头,最后被韩父找来拉回去说亲。
这个时候她年纪已经大了,早就超过相看的最佳年纪,被说亲对象挑拣来挑拣去。
特别是那些挑拣她的人也不算多好,连记忆中那个人的脚指头都比不上。
韩青秀不愿意,找机会又跟着同乡南下的人跑了,赚些钱就做点小生意天南地北地游荡,直至年老走不动了,她才重新联系上家里,被长大后顶门立户的弟弟接回家养老,终年六十岁。
看到这里,韩青芜心里那点子郁闷已经消散了个干净。
那样的人,那样的结局,她同她有什么好计较的。
“司刑呢?”韩青芜拉回去看了看,也没找到司刑去哪儿了,好像在她走的时候,他就跟着不见了。
猫系统蹲在一边玩新得的能量小球,顺嘴就答道:“当然是走啦。”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