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原本还有些疑虑的人们果然脸色变化,其中一个锦衣少年郎颇大胆地反驳:“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夏公子难道是要包庇吗?”
“无心之失,何至于此?”夏公子轻描淡写地说。
这副态度更让人坚定了他是有意偏帮,如果说原本还能让楚尽在疑窦里脱身,名声不损,此时民情激愤,南阳王府远在京城,天高皇帝远,管不到这么快。等到南阳王府知道的时候,恐怕流言早已经如虎成形。
墨苍原本还在思索如何帮忙,见状知道事态不好,低头戴上面具,拂开人群走了进去。他刚走进去,就看到声讨中心的楚公子潇洒地分开折扇,白衣胜雪立在画舫夜风里,很风流淡定,更让人群骚动了起来。
只不过以前是因为仰慕,这次是因为愤怒。然而愤怒之外,人们还是压抑着情绪,没有什么太过分的言辞,只是不太客气。即使到了此刻,楚公子往日里的风评依然让他们难以口出恶言。
“夏说,”墨苍看完情况,先出声喊住了尚书公子,警告地道,“不要做多余的事。”
夏说正要看看是哪个狂徒宵小敢如此态度,转过头就看到一块令牌放在他眼前,雕金刻玉,上书墨字,下承“南阳”。墨苍目光明显已经不耐。
还不等他跪下来,墨苍就已收回令牌,没让第二个人再看见,显然是要隐藏身份。
夏说虽说喜欢戚怜,但现在还没有到为她正面抗衡南阳王府的程度,当即说道:“此事世……大人意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