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男人自在些。
平喜心中微动,也跟着瞧了那小厮好几眼,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难怪如此。
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开始打起了算盘。
殷怀沐时一向不喜旁人近身,池子里的水温刚刚好,雾气熏的他脑子里晕乎乎的,于是便打了个哈欠。
沐浴更衣至雅阁,已是亥时三刻,
绕过锦雀织丝屏风,殷怀刚走至榻前,眼皮子便猛地一跳,扭头望向一旁满面堆笑的平喜。
“平喜……”
平喜立即眉开眼笑的应了声,心中美滋滋的,等着领赏。
殷怀木着脸望向床塌上衣衫尽褪的少年,赫然便是伺候自己更衣的那清秀小厮。
两个人互相瞧着对方大眼瞪小眼。
“殿下可是不满意?”平喜见殷怀不说话,也摸不准他什么意思。
“满意……满意得很。”殷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平喜又是一喜。
却不料殷怀话锋陡然一转,斜眼看他,凉凉道:“不过你是不知朕身子不适,需要休息吗?”
平喜面色一变,连忙就要跪下求饶。
“行了。”殷怀制止了他的举动,“把他送出去吧。”
“陛下,身子可觉好些了?”平喜恭恭敬敬的递上了热茶,知晓自己做错了事,脸上挂着刻意讨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