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流若有所思,好像是听明白了。
“你之前说知道月圣在哪儿了,到底是在哪儿?”
“就在天殊宫。”
很快,几方人马再度会合。
因为秦缓歌和大自在天被白琅拖住,所以钟离异不负众望地从殿内弄出了欢喜天的凭依物。禹息机跟大荒神打了个不分胜负,最后一拿到凭依物他就跑了。东窗一个人在林子里瞎转悠,除了扭伤腰之外没有别的损伤。
禹息机拿钟离异的器身把画卷起来钉死:“这老姐肯定没想到我们几个九谕阁的也在。”
“迷之自信。”东窗摇头嗤笑。
钟离异揉了揉肩:“你全程零贡献怎么好意思说话啊?”
一行人怕天殊宫来援,于是飞速往界门赶。
沿途,白琅问清楚了钟离异这份调查西王金母的诏令到底来自哪里。他说是来自一个化名“梨枝秀”的谕主,因为这名谕主有多情公子留的情书,所以诏令下给了天字器。白琅细想了一下,决定跟钟离异一起去交接,顺便探一探这位插手西王金母之事的谕主。
东窗酸不拉几地说:“多情公子留的情书多得数不胜数,简直比西王金母的信物还烦。”
钟离异看起来有点愤慨。
禹息机摸着下巴说:“不过唯一的好处是,下诏信物用完要上交九谕阁。大多数人就算牺牲性命也不会愿意把多情公子的情书交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