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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草如茵,白云如烟,行走在其间,那是极舒服的漫步。
如果他们两个人这时候没有握着承天剑,想来说的话会更有趣一些。
“我还是不明白当年你为何会背叛我,因为我对你的兄长动手?”
“我受世间奉养千年,自然无法看着它一朝尽毁,这是因果。”
“修道之人,斩的便是因果。”
“与斩因果相比,可能了因果更合适,而且我不喜欢你做的这些事,求长生,最不喜欢的便是死,你让这么多人死去,我也怎能心生欢喜?”
“世人都以为你只知道闭关,不问世事,何曾知道你一剑杀之的性情?死在你剑下的人与妖物并不少。”
“我只是嫌麻烦,惹着我了,我不爱讲道理,自然便杀了,世间凡人没惹我,我为何要他们死?”
“蝼蚁自然惹不到你,这也说明了一点,我们与那些凡人本就不是一类人,何必在意他们死活?”
“几百年前你便说过,我们是牧羊人,凡人是羊,但这是错的。”
太平真人望向承天剑那头的井九,说道:“错在何处?”
井九说道:“牧羊人与羊是两种生命,修道者与凡人却能有后代,说明他们还是一类人。”
他不喜欢与人讲道理,因为太烦,这个道理只与赵腊月在朝歌城外那片湖里说过。
时隔多年,太平真人才知道这个答案,沉默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