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难以置信的道：“你……你……杨凡？”

杨玄笑笑，杨凡这个名字已经许久都不曾有人提起了，现在被人叫及，别有一番体验。

“是我！”他微笑道。

何小丽脸上的震惊更浓，突然啪一声立正，向着杨玄行了一个军礼，大声道：“杨将军好。”

杨玄摆摆手，也没问她什么时候入的伍，直接问道：“我这次回来，只是看看，不要惊动其他人。杨老师呢？”

何小丽见杨玄依然随和，微微松口气，脸上露出了悲伤之色，道：“我妈三年前就去世了。”

心中的猜想得到了验证，杨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深吸一口气道：“带我去看看杨老师吧。”

随着何小丽出门，杨玄也没动用力量，而是坐着她的专车，来到了位于平海市北面的墓园。

这座墓园大概是有身份的人才能安息的，所以看起来墓地并不多，稀稀拉拉的。

杨淑琴老师的墓在墓园的西侧，背靠山，面对水，林木森森，风水很不错。

墓碑之上杨淑琴的照片因为风吹雨淋的缘故，有些泛黄，不过脸上的笑容依然温柔熟悉，如阳光般温暖的目光看着杨玄，像是在说，你来了！

杨玄再次深呼吸，走上去轻轻抚摸着墓碑，入手冰凉。

“杨老师，我来看你了。”杨玄眼眶微微泛红。

他虽然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但当真正面对时，还是有些悲伤。

物是人非，大概就是如此。

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些鲜花，杨玄轻轻将它放在墓碑之前。

一股微风吹来，鲜花浮动，杨老师的身影依稀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