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个人虽然平时看着暴躁又不耐烦,教学还教得挺仔细,发现魏溪连几本的修行心法都不懂,特地给魏溪找出了基础的入门读物,边教功法边贴心地让魏溪识字。
兢兢业业得让魏溪大受震撼,频频偷瞄小江的脸。
小江还是永远的无表情傀儡脸,不知道此刻操控小江的应重楼又是什么样的表情。
仔细想想还挺奇妙的,原来魔尊也没那么不食烟火,也会有普通人的一面。
就在魏溪走神这片刻,小江讲完了一段功法,然后问魏溪:“学会了吗?”
魏溪:“……”
糟糕,开小差了。
“有一点点不会。”魏溪谦虚小心道,“这里。”
小江顶着一张傀儡脸,用应重楼式的不耐烦语气道:“你怎么还这么笨,讲了一遍竟然还不会。”
魏溪:“???”
应重楼你这样早晚注孤生你知道吗?
魏溪在应重楼的高压教学下坚持了两天就受不了了。
他才发现应重楼原来是个铁血事业逼,一讲起课来都不带休息的,能从早上讲到半夜,魏溪一打瞌睡就会被他用小法术强制叫醒,他甚至还想要魏溪头悬梁锥刺股,一分钟也不要停的一直学。
魏溪哪里受得了这么高强度的教学,资本家的韭菜还有几个小时睡觉时间呢,第三天一早,趁着应重楼还没反应过来,他早早溜出了门。
魏溪已经好几天没出现在秀女们面前了,知道他从倒寒宫里出来,一堆想要打探消息或者吃瓜摸鱼的秀女们都赶了过来。
出门得急,魏溪就让阿照给她简单的挽了个发髻,衣服也是随便穿了一身宽松的黑裙,这样好遮掩他现在平坦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