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邹鹤并不挽留,“一言为定。”
林唱晚也不再和他多说了,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都说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林唱晚虽然没觉得自己和君子有太大关系,但还是认为说出去的话最好不轻易更改,特别是最好别在邹鹤这样牙尖嘴利的小孩面前改。
她说了要和他们各自行动,那就绝对不会再求助他们。
回到房间以后,她打开地图查了山岭村。
地图上是有这个地方的,可是只有孤零零的三个字,点进去后是没有路线的,更要命的是三个字的周围都是代表着山脉的绿色,看得她头皮发麻。
要走山路就意味着需要保持体力,那从这里到山岭村的“入口”就不能选择徒步,骑车过去也不现实——到了不能骑车的地带,她总不能把借来的车就留在路上了,想推着车去爬山显然更不可能。
思来想去还是需要一辆车,她决定回到火车站附近,问问那些出租车司机里面有没有愿意送她到入口去的,实在不行就只能多花些钱了。
出门前,她起身从行李里翻找出了长裤和外套换上了,太阳即将落山,穿得多些应该不至于很热,就算热也只能忍着了,相比之下她更不想被人盯着伤口看。
她不想被人看出自己狼狈一面的心理还是没有变,不管是心理方面还是身体方面,她还是下意识想把伤口隐藏。
出了民宿的大门,林唱晚四下寻找了一阵,没有看见顾意驰的身影。
这本是她期待的事,可是真的发现他走了她还是感到失落。
她固执地将这种失落归咎于对于顾意驰信誓旦旦地解释、承诺,却又那么快就逃跑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