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的记忆将他吓坏了。
这一慌乱地冲下来,正好看到准备上山的罗罹。
罗罹让蛇母的头移动到鲑鱼面前,问道,“怎么慌慌张张的?”
鲑鱼赶紧偷偷将眼泪擦掉,眨巴了几下眼睛,“我……我……,就是我小袍子上的名字看不清楚了,我想小族长重新给我写。”
明明想罗罹了,还不承认。
罗罹一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就是名字,等会我重新帮你写……”
只是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只手掌从后面捂住了罗罹的嘴巴,将他从蛇母的脑袋上提了下来。
罗罹心中一紧,条件反射地双手摸向捂住他嘴巴的手,这不是负屃的手吗?他干什么?
负屃就这么捂住罗罹的嘴巴,圈在胸口,头也没回地向上山走去。
只是整个过程,身后,齐刷刷地一双双眼睛看着他们。
“刚才是我听错了吗?”举雀的声音。
“字,名字,写在袍子上?”
其他人也皱着眉。
先祖的文字那是多么伟大的东西,哪怕说起都能惊动这大地上的鬼神,所以哪怕是仅有的一句话,也挑起了他们敏感的神经。
“但这怎么可能……”
“可是负屃为何那么紧张?跟逃跑一样,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负屃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