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容卓听懂了,片刻后,很是无情地拒绝道:“不行。”
什么不行?是晚上那事儿不行?还是不能不喝药?又或者,是都不行?
莘凝心里嘀嘀咕咕,垮起个脸,有些生气了。半晌,猛地松开手,拍在桌上。
声音之大,可把在场的宫人吓得身子抖了抖,一个个惊诧地望着她,碍于皇上在,又忙不迭收回视线。
见状,一旁的小冬子观察着皇上的神色,忙机灵地朝宫婢们挥手,宫人顿时会意,逃命般纷纷退下了。
莘凝还是很郁闷,难得伏低做小撒娇卖乖一次,竟然没用!
愈想愈气,若不是念及这些日子容卓不对劲,她恐怕真要发火了。
可是,瞥了眼面色森冷的容卓,她又没了发火的气焰。
“容卓,”没有其他人在,莘凝终于可以喊他的名字,“要不我们……离开好不好?”
离开?
容卓猛然看向她,眼里闪过一抹亮色,可很快便暗淡了。
他不是没想过离开,可那世界意识无处不在,又能逃到何处去?
其实在他患病昏迷的那段时间,他是与世界意识博弈过、抗争过的,只是,每一次都以他的失败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