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日后,容卓却在法则的要求下翻了萧如锦的牌子,而且,他是当着莘凝的面翻的牌子。
纵使莘凝知道他是迫不得已,有一些他不愿说的原因必须要去别的女人宫里,可她还是会难过。
当她认定这个男人后,什么女主,什么剧情,她早就顾不得了。
况且书里的“容卓”还是个炮灰,女主心有所属,绿了他不知道多少次。
莘凝撇撇嘴,这会儿,她竟是替他愤懑不平起来。
敢情让他如此倒霉的人不是身为作者的她?
她内心五味杂陈,懊悔又无语,更多的是对自己无语。
见她立在一旁皱眉撇嘴,容卓以为她吃味伤心,便起身吻上她的额头,轻拥着她说:“夜里早些睡,今夜我,可能不回这里了。”
“什么?”莘凝猛地抬头。
他要睡在别的女人身边吗?
柔软的头发擦过容卓的下巴,他心有点痒,又泛起涩意,双手捧着莘凝的脸,严肃道:“信我。”
许是他眼眸太过炙热认真,莘凝怔怔地点了点头。这时,容卓微低下头,就着此时的姿势,与她交换了一个吻。
一吻结束,容卓揉了揉她的发顶,不敢再停留,转身出了殿。
刚出寝殿,法则忽然道:“你不必那么早去,在这里留到深夜再去也是可以的。”
容卓顿住脚步,冷哼一声,嘲讽道:“谢谢,你还挺好心。”
“……”法则气结,罢了,欲求不满的男人属实惹不起。
执宫灯的侍女在前引路,龙辇摇摇晃晃驶向秀阳宫,冬日冷冽的夜风吹散了几许容卓心里的憋闷,也渐渐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