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从角落里拿出了衣柜里仅有的一套女式西装,将身上的这身裙装换了下来,这是她以前买了却一次没有穿过的衣服。
眼下似乎还是这样的衣服比较可以接受,只觉得双腿暴露在空气里空荡荡的真的很不舒服。
天色渐渐亮了,时间一晃便已经是上午的七点多了,走去公司将手续办好,结清薪酬后,想了想还是去了商场购买了些大衣和毛衣,毕竟这里的天气和天津的天气就又是不同了。
买好衣服回到租房后,这才彻底的开始整装行李,这里她住了四年,东西倒是不少,将一些有价值的交于物流公司快运后,便拎着一个简单的小行李箱坐上了回天津的高铁。
时节如流,岁月不居,她有些不太记得幼年时住过的那个小房子是什么样子了。
只是她还记得以前的她却颇为任性的有多远走多远,只为了早日离开父母的掌控,现在……她只想着回到那记忆深处的地方去瞧一瞧。
大抵是归乡心切,一路上竟是觉得如此缓慢,从深圳到天津坐着高铁也要十个多小时才能够抵达。
……
从早上刷碗刷到晚上,一双手在冷水里泡的发红发皱,也只是挣八十块钱,夜晚住民宿睡沙发便是一下子要花去一大半,这让她一度想要露宿街头。
只是沈阳的夜晚寒冷异常,街头更是难熬,才不过刚刚阳历十二月初,夜晚屋外的温度便是达到了零下十□□度。
她老家不在北海道,她也怕冷。
只是她第五天在这家饭馆做工时,突然来了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走进了后厨。
她正刷着碗,修长的手指被水泡的红通通的,她咬着牙坚持着,听到有人走过来的声音,动作也更加干练快速了起来,她不想连这份工作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