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碍事,船上的食物缺乏维他命可以去专门的西药店开。”这个时代官即是匪,普通人便是炮灰,有钱的普通人便是一个长得肥肥的炮灰,在战争开始的初期早日脱离才是王道。

“我好像记得你是晕船又晕火车的,只不过晕船轻一点,晕火车重一点。”她脱下他身上的大衣,然后整理整理给放在了衣架上。

“没事,如果晕的时候,看看我的仙女就好了,要是再不成就抱一抱。”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这德行呢。”

虽然话是这样说,也有着必须要快些走的理由,只不过到了码头,手里捏着船票看着巨大的轮船以及即将到来的长达近十几日的船上生活,冲田春政内心深处忍不住扶额哀痛。

不过这都不是困难,这和枪伤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只不过身上枪伤未好又晕船,似乎就有点困难了。

因为身上有伤的缘故,故此大件的行李都是货船公司帮助运送的,而且他们带的东西也都是一些比较实用有价值的东西,实际上也没有多少,拎个皮箱就基本完事了。

在船上的几天里,换药什么的便由她负责。

未来梨佳学的医学,此番换药倒也是在他身上练得颇为熟练,重新拾起来好几年没有做的专业技能,说实在她的心中还是有点紧张的。

十二月末,他们到达了美国旧金山San Francisco,在华人口中这个城市又称为三藩市,这里有着著名的唐人街,纯子的大学位于旧金山的西南部,离市中心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