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女士点头。

经过这些事儿,费女士是很信任祖清的。

所以当她参与众人,看见视像镜里的场景后,顿时心跳如雷,这不是害怕,是激动。

祖清一定可以帮她,一定可以!

场景中,房铭正和老太太在老房子附近转悠。

“诺,这是我当年住的房间,”老太太指了指腐朽到只有几根木头的地方,“虽然现在看着破旧了些,可当年我嫁过来的时候,这房子可是村里头一份大木房。”

老太太满脸得意。

“那时候,村里的小媳妇都羡慕我得很,我家男人对我也好,公婆都是和善的,那小日子美死了。”

房铭听着也觉得不错,“爷爷怎么出事的?”

老太太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略惆怅道,“大暴雨,住在山脚下那户人家被巨石砸了房屋,队长带着村里的男人们去救人,临走时,我男人运背,被房梁砸中了脑袋,昏迷了几天就没了。”

到走了,也没留下一句话。

“那老头儿说得好,”老太太又有些怨气了,“新婚时,还冲我说不管生死,都会陪着我,等我死了后,问了早年去世的鬼,才知道那老头儿被鬼差一勾就走了,半点反抗都没有。”

“……有句话奶奶听说过吗?”

“男人能信,母猪上树?”

老太太挑眉。

“意思差不多,不过后面这句顺口些,”房铭没有一点身为男人的感觉,“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老太太笑得皱纹挤在一块儿,带着房铭飘到老房子的不远处,“这是我的坟。”

只见那地儿都成平的了,上面全是杂草。

“这是我儿肉身的坟。”

老太太指了指不远处的土堆。

房铭过去磕了三个头,老太太见此眼眶一红,赶忙上前将其扶起来,“哎哟,我的乖乖,磕那么重干啥?”

这乖乖两个字一出,清锋和老李的脸都皱成一团了。

“我的娘耶,这房铭太会了!”

“那是,瞧瞧那头磕得多瓷实。”

清厉重咳一声,二人噤声。

房铭像是没听见他们的吐槽似的,一脸情深意切地对老太太道,“反正您是我奶,那他就是我爹。”

老太太感动坏了,她拉住房铭的手,悄声道,“你是不是也为了那东西而来的?”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奶了,”房铭叹了口气,忽然身形一变,恢复了惨死的模样,吓得老李老赵还有费女士大叫出声。

“我的天爷啊!你、你这伤怎么这么重啊!”

老太太心疼坏了,抖着手去摸了摸房铭缺了半边的脑袋洞,“是那东西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