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松到门口,还没看到人,先听到了顾细清脆好听的声音。
她说话带着一种神奇的吸引力,很有韵律感,让人觉得听她说话时一种享受,就像是现在,他都不忍打扰到她读信。
没听几个字,他便知道,这种口吻,一定是他母亲写的。
直至听完最后一个字,他才踏进客厅,还没打招呼,一看长椅上两人的姿态,眉头先猛地一皱。
顾细正好移开信封,看到的便是沈青松大步朝他们走过来。
这个男人走路怎么没声音,上次进厨房也是,吓了她一大跳。
她朝沈青松招招手:“你回来了。这是——”
话还没说完,肩头覆上男人温热的大手。
“坐好。”声音低沉严肃,迎面而来。
沈天赐也被同样对待。
顾细仰头,和沈天赐像两个小学生,正襟危坐,被面前的沈·教导主任·青松教育了整整十分钟。
“坐如钟,站如松……这样坐对你们的身体脊椎也不好,特别是小赐……”
男人不仅耳提面命,还亲自示范怎么坐。
顾细万万没想到,沈青松还能有这么健谈的时候,沈母和嫂子们不是说他沉默寡言吗,如今在她面前嘴皮子没停过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