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不是傻子,他也懂得这个道理,更加懂得如何利用江舒白那点只剩微末的情感来为自己创造生路。
又修养了一个月后,傅宴终是忍不住,对江舒白提议道:“是时间了,事情早解决,也可以早点杀了我,了了你的心腹大患。”
“你……”江舒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反驳他,明明他应该长舒一口气才对,可他心中就是不舒服,更多的是空虚。
江舒白无法想象傅宴殊若是真的被自己所杀,那他又会怎样,会不会让他徒生心魔,一切都未曾可知。
傅宴醒来之后,都是江舒白自己亲手照顾的,其实说照顾,不如说伺候来的更为妥帖,江舒白这一个月来不但亲手为傅宴喂饭,还亲自为他洗澡,束发,穿衣。
其实这些都是一个法术咒语能轻易解决的,但江舒白偏要亲力亲为。
傅宴也活成了实至名归的废人,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有时他甚至连手都不用伸,直接享受江舒白全套的伺候就成。
傅宴也十分诧异,虽然现在已经到了结局,但是江舒白那家伙身为正道尊主,不可能无事可做,他每天将时间都耗在自己这里,谁来处理正道纷杂琐碎的事情。
想不通的傅宴直接问了江舒白,没想到却得了个白眼,“我身为修仙之人,无需休息。”
傅宴这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在嫌自己就知道睡觉,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傅宴每日睡觉的时间比清醒的时候多的多。
他基本上早上巳时才起床,晚上戌时就睡了,中午吃完饭没事还加个午觉,一天十二个时辰,他睡觉能用去七八个时辰,怪不得被江舒白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