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里仍旧摇摇头,心中犯了疑问。

她也没坐到木屑上啊,怎么会像他说的一样有血?

“你这个年纪贪玩受伤很正常,我来看看伤口。”

淮安仍在语重心长地劝她, 甚至单膝跪在床边想要伸长了手臂去拉她过来。

对他的执着实在没有办法对抗, 傅里只能自己先确定一下到底有没有伤口。

她回头看了一眼裙子上的红色印记,顿觉丢脸丢到南天门外。

脚下的唇齿王陵已经开始动工。

她尴尬地看了一眼淮安, 扯起他丢在床榻上的一件外衫虚虚地罩在腰上挡住那片血迹。

“上神……我没事的。”

要死,丢脸丢到她这种程度实属罕见。

做动物做久了,外加她的身体一直很皮实,从来就没有感受过什么叫姨妈痛, 所以突袭而来的时候, 她根本无法察觉。

“怎会没事?”

淮安十分紧张她的伤口,便严肃地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臂, 用了点力就要把人转个方向准备检查她身后。

傅里及时发现了他的意图,大惊失色地按紧那件外衫,“上神, 我真的没事!”

“里里,你要乖,不能因为化形了就不听我的话了,”淮安眉心微蹙,抓着傅里胳膊的手臂没有半点想要放开的意思,“你这样让我感到很难过。”

看着他这副关切的样子,傅里不禁觉得自己捂着后腰拒绝他诊视的行为,此时若是在外人看来,定然认为她这化了形的灵宠实在是乖张逆反且不识好歹。

你讲道理的样子显得我是那么的不讲道理。

傅里深吸了口气,脸色涨红着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