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淮安只穿着双系带的白色长袜站在地上,凝眸看蹙眉捂着肚子的傅里担忧地问道。
被腹部的疼痛闪得喘不过气来,傅里把指尖搭在了淮安来扶她的手臂上,微启唇瓣径自调息着。
“里里?”
淮安又问道,看到她难受得额角上都是细汗,他心里不禁有点生气,如果她没有变成人形,他现在就可以把她抱回到屋里给她疗伤了。
傅里刚想应声,却身子一软,倏地坐在了地上,饶是眼疾手快的淮安都没能反应过来,眼看着她摔到了地上。
“里里,”淮安剑眉紧皱,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是在下什么艰难的决定一样,上前一大步俯身抱起傅里,“得罪了。”
身体腾空而起的感觉让傅里吓得搂紧了淮安的肩颈,但面上仍旧装作镇定的样子一声不吭。
可能是因为做藏狐做得久了,变成人后,傅里的眼睛里也依然闪烁着充满哲理和睿智的淡定情绪,盯着淮安侧脸瞧的时候,活生生让他紧张得变成了顺拐。
躬身把傅里放在床铺上后,淮安忙转过头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傅里惊讶地偷偷捏捏自己纤细的长腿,又回头看看从院子到床榻的这几十步路,她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费解且耐人寻味的表情。
“上神……您好像有点虚……”
她说的时候,是抱着尝试的态度说出来,话音刚落,傅里也不由有些心虚。
可能是造孽了,保不齐要挨打。
从古至今,从玄幻到现实,就没有一个男人能听不懂“虚”这个字所代表的的含义,包括淮安上神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