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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贵妃人呢?祭典马上就要开始,她还不到场,是不是故意想给朕难堪?!”

金华殿内,黄袍加身的陈皇端坐在高台的龙椅上,有些苍白的病容因薄怒而涌现出一丝不健康的潮红。

他一挥袖将盛满琼浆的酒盏打翻在地,指着脚边匍匐的太监喝道:“去,把那贱人给我找来。若是一炷香内再见不到她人,那贵妃的位置她也别想坐了!”

“是、是,奴才这就派人去传唤……”太监半跪着爬下台阶,几乎片刻不停地往殿外快步走去,只是还未走几步,便看见有一队人迎面走入大殿。

“父皇!”走在最前的陈锦言发出一声委屈的哭喊,径直跪倒在陈皇阶下的红毯上,声泪俱下,“父皇,你可要为女儿做主,他们皓华宗的人欺人太甚!”

陈皇额上的青筋突突跳起,本就不悦的神情更加难看,他无视了陈锦言的哭诉,看着随后走进殿来的晏卿玄和金媛颖,沉声问道:“皓华宗的各位道友来了,不知朕的公主可是做了什么怠慢之举?”

“陛下,这何止是怠慢,恐怕是居心叵测吧?”二人方才行礼罢,金媛颖便忍不住怒哼道。

晏卿玄抬手制止了金媛颖继续说下去,俊容紧绷,“陈皇陛下,贵公主在偏殿看似热情地款待我们,实则在食物中下了迷药,甚至还拐走了我六师弟。此举到底是何用意?如果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此事恐怕难以难善。”

陈皇病弱的容颜上一道阴鹫闪过,目光灼灼地烙在陈锦言身上,“锦言,告诉父皇,他们说的可都属实?”

被这样一那道目光盯住,陈锦言猛地打了个激灵,缩着脑袋眼皮都不敢再抬一下,“他们说的虽然没错,但锦言只是听了三哥哥的蛊惑才会这么做的!我发誓绝没有掳走皓华宗任何人,请父皇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