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玉却满面倔强:“陛下赏罚分明,即说了赏赐由我自己提,那我提了,陛下为何不允?”
“你,你”叶荀抖着手指着女儿鼻尖:“你看看雪无双,人家都是县主了,你但凡老实点,此刻也已是县主呀!”
“她苦心谋一个县主,那是因为她没有一个如我一般厉害的父亲!”叶紫玉走到叶荀面前,直挺挺跪下:“我有爹爹,早晚都是县主,为何要羡慕她?”
叶荀一愣
叶紫玉恳求的望向父亲:“爹爹说我性子倔,难道这性子不是继承自爹爹?自母亲逝世后,你宁做鳏夫,一心只为国事忧心,分明是与母亲感情至深,不愿再婚。人这一辈子,能有多少机会遇到自己真心爱慕的人,如今我遇到了,爹爹只想着拆散,却从未想过成全吗?”说完这话,叶紫玉已是入戏太深,心头一酸,顿时滚下眼泪。
叶荀沉默片刻,好半晌:“你真那么喜欢他?”
叶紫玉俯下身,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惟望父亲成全。”
叶荀正当盛年,又精于谋略,乃是女帝一手提拔的心腹,若他开口为女儿讨封,就算女帝也要给三分薄面。
前段时日在书楼女帝那番沉默,已经让叶紫玉很是惴惴不安,所以叶荀这里,无论如何都要取得他的支持。
许是父女连心,许是想到了自己。
叶荀深深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抚了一把她的头顶:“既然玉儿都如此说,爹爹也不再继续做这个恶人,只是你要清楚,你求取的封赏与陛下所愿相差胜远,再者那解青时毕竟是个胤男,你若与他结亲,于未来仕途也有很大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