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也是计划举报王教练的,没想到她们先一步已经行动了。”

“王教练针对你都已经牵连他人,要我是你队友也会举报他,不然哪天逆了他的意思就要被雪藏,也太恐怖。她们也不仅仅在为你争取利益,也是为了自己能好过,毕竟省级选拔赛能上去的就那么几个,大多数队员还会留下磨炼。”

尽管傅宣阐释了队员们的心态,但聂雪依旧对她们保持感恩的心:

“也因为她们都是嫉恶如仇的人,刚才王教练刁难我的时候她们都站出来为我讲话,如果她们只是为了自己,大可以偷偷举报也会有后路。”

“同志你醒了啊,现在身上还难受吗?”

聂雪与傅宣说完话的当口,为田径队员处理完伤口的医师回到了病房里,见聂雪已经能坐起,男同志低头拿鞋似乎要给她穿的样子,她笑着问询了一声。

“不难受了,我回寝室休息就可以。”

“这次也没用到医疗器材,不用付医疗费了,下次注意身体,不要过度劳累尤其是经期的时候,女孩子更要注意身体。”

医师说完叮嘱的话就出去了,聂雪记下了程静给的红糖与方笑笑帮买的肉包子,打算用另外的等价物品给回礼。

回过神发现傅宣同志低头想要给自己穿鞋,忙道:

“傅宣同志,我自己来就可以。”

哪知道傅宣同志颇为强硬扣住了她的脚腕,然后小心翼翼给她套上那双有些陈旧的胶底帆布鞋,并细心给打了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