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星顿了顿，看不见顾霁言的面容，光听这声音，竟然还有些乖巧，她又忍不住笑了笑：“哪里学来的用词，还属下，你在我面前不要称属下。”

顾霁言恭敬回了两个字：“不敢。”

这语气实在过于恭敬，宁锦星想起自己陷入黑暗时，顾霁言不高兴的模样，好像有些明白这恭敬深处的意思了，宁锦星低低笑了一下，决定不好好回答顾霁言的问题了，她开口，一本正经道：“顾霁言，你刚刚问的什么问题，什么雁衣帝君，我转移的是你啊。”

那边沉默了好久，良久顾霁言清冷的嗓音再次传来，回了两个字：“骗子。”

简单清冷的两个字竟然还带了一点点的委屈，宁锦星实在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公主。”顾霁言严肃纠正的声音响起。

宁锦星只好端正坐好，不敢再笑。

但她不笑了，顾霁言的声音又响起：“公主，你多说话。”

宁锦星忍着笑道：“哦，”

她想了想还是继续道，“真的不是雁衣帝君，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亲人。”

“嗯。”顾霁言低声回应的同时，一只手穿过紧密的石头，撕开了一条裂缝，明媚的阳光洒在了顾霁言身上，照射了进来，映着顾霁言额角点点的汗珠，泛着着稀碎的光，明媚的阳光带着那稀碎的光，跟着那声不轻不重的“嗯”字，一起落入了宁锦星那双陷入黑暗的眼中。

第20章 龙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