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息月:……有道理。

宁远远给他表忠心,“是了,话是那么说,可魔君大人英明神武,雄才大略,风流人物,我一个小女子叨天之幸,得您偏爱,自是无论什么问题都无法阻挡我对您的崇拜和喜爱~”

言息月:……他怎么以前没发现她话这么多?

身体的燥热只增不减,奇异的感觉阵阵袭来,若是这时有个冰潭就好了。

可惜,现在有的,只是宁远远不停地在他旁边说话。

他根本静不下心来!

宁远远说的口干舌燥,时间久了,那玩闹的心思全然没了。

她颓丧地塌下身子,重新仰视着言息月的下颌。

视线缓缓上移,她发现有细密的汗珠在微微反光,而且言息月额前的发丝湿成几缕贴在了额间。

这不对,若仅是害羞,言息月何至于用这样的行为来对待她,而且现在这状态……

他刚才反复问那草是什么,难道真是那野草出了问题?而她没事,可能只是因为针对性不同?

宁远远越想越觉得完蛋,尤其是言息月现在这一言不发又浑身发烫的样子,让她直觉得自己干了件大坏事,平白地害了言息月。

他以前哪有这么紧张的时候啊。

思及此,无数种可能被她脑补了出来,她忍受不住眼眶的酸胀,一下子落下泪来。

言息月原本还为这终于得到的安静感到欣喜,冥想也渐入佳境,而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听见了啜泣声。

就在他对面,而且能听出这个人在很努力地控制着声音。

他兀地睁开眼睛,低声道:“远远?”

宁远远听见这过分喑哑的声音,还有点愣住了,抬头时连眼泪也忘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