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贵妃笑了笑,“皇后过奖了。”
这时,太后问向一旁的宫女,“这荷包从哪里找出来的?”
只见宫女面上一红,讪讪地回:“是......是从皇后娘娘的贴身衣物里找出来的。”
语音刚落,太后长眉紧蹙,一副没眼看的样子,“简直是丢尽了皇家的脸,竟将男人的东西,跟贴身衣物放在一块。”
见状,毓贵妃赶紧宽慰道:“太后,您先别气,万一皇后是被冤枉的也不一定。反正这荷包就是钱袋子来的,男人们时常挂在腰间垂着,人人都看得见。咱们把那些僧人都请来,一个个指认就知道荷包的主人是谁。”
听听,嘴上说着皇后是被冤枉的。
却在这给太后支招呢。
太后眸光微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是太后,知道把所有人叫来指认,意味着事情越闹越大。
所以,她不比毓贵妃,还顾忌着皇家的颜面。
若音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届时只会坏了自个的名声。
她牵了牵唇,淡淡道:“不必这么麻烦,臣妾知道这荷包是谁的。”
“说。”太后沉声道。
“前阵子有人在臣妾的井水里下毒,导致底下的奴才中了毒,臣妾便找管事的禅师......”
“说重点。”若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后不耐烦地打断。
若音微微顿了顿后,并没有听太后的。
而是继续说下去:“臣妾让奴才给那位叫做虚云的禅师银子,帮臣妾买药材,治好奴才的脚。由于买药材还剩下银子,他就用这个荷包装着还给了臣妾。但是后来,臣妾有让奴才把荷包还给他,就是不知道,这个荷包为何又出现在臣妾的院子里了。”
她说的都是事实,哪有什么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