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四爷面色阴沉,眸光里闪过一抹寒光,就像是北极的寒流。
平日里娇滴滴的女人,居然伤成这个样子。
最后,四爷的视线,落在女人的手指上。
那手指头结了黑红色的血痂,还有红肿的迹象。
见状,男人不悦地道:“杏花春馆的奴才,怎么伺候你的,看看你的手,这都多久过去了,还是这么严重。”
那天在京城郊外跟她分开,就看到她手上的伤了。
如今一看,还是这样样子,甚至比之前看起来更严重。
若音一面将衣裳重新穿上,一面抽了抽嘴角,淡淡回:“爷,也没多久啊,不过一日的时间,能好的多快啧。”
四爷:“......”
见他不说话,若音穿好衣裳后,就在四爷身旁坐下,挽着他的胳膊,打趣地道:“我都不觉得有多痛,爷又有什么好气的。”
她将他才说不久的话,意思差不多地还给了他。
听得四爷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闷闷的。
“况且,比起爷身上的伤,我这些小伤算得了什么。”
若音不是个矫情的人,她自个身上的伤,只是一些皮外伤,破皮的都是少数。
可四爷身上的伤,那都是皮肉伤,伤筋动骨的。
尤其是他的膝盖,伤口都将纱布粘在一起了,瞧着就骇人。
“你是女人,爷是男人,这不一样。”男人淡淡地道。
在他眼里,女人就该在家里养着。
可男人不一样,是要在外面打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