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语重心长地嘱咐:“你每日跟三阿哥一起修书,往后若是再有人提及此事,务必以性命报之。”
显然,他对三爷并没有怀疑的心思。
就算有那么一丁点,他也不希望三爷受到牵连。
经历了那么多儿子离去,他老人家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对于皇子们,表面骂归骂,但他打心底里是个慈父。
即便他们做得再出格,他也不会要他们的性命,只会圈禁自由。
而对于三爷,他连自由都不想剥夺。
也不想他百年后,有人再拿此事做文章。
不过,包庇归包庇,但三爷在他心里,已经记上了小本本。
那个只顾着修书的儿子,早就不复存在。
同样的,他认为三爷虽然聪明,但少了一股子......搞政治的魄力。
这样的问题,是由三爷至柔的性格造成的。
术业有专攻,搞政治的人,未必能搞学术。
但学术搞得好的人,未必就能搞政治。
另一头,四爷下了朝后,打算骑马回府的。
谁知道路过京城一家酒馆时,有人上来搭讪了。
“四爷,我家三爷有请,希望您给赏个面子。”
四爷骑在马背上,低头一看,正是三爷身边的贴身侍卫。
再抬头一看,酒馆牌匾上,提着四个大字“忘忧酒庄”。
这不是福晋的庄子么?
扫了一眼,他并没有多想,就利落的离蹬下马,“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