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品种接一个品种地插在了形似喇叭的卷口瓶里。
当花全部都摆好后,她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欣赏着成果。
直到不论远近,都觉得好看时,她才牵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在看什么。”一道低沉而磁性的嗓音,突然在她耳旁响起。
若音条件反射性地吓了一跳。
拥有这种磁性声音,又能随意进她的房间,想都不用想,定是四爷。
四爷的声音,当真是低沉的可怖。
尤其在这种萧条的冬天,显得格外的不一样些。
加之她刚刚太过聚精会神,听起来就跟幽灵似得。
可她不能说四爷像幽灵,只能捂着心口,转头看向四爷,心有余悸地道:“爷,你怎的来了也不让人唱报,我的魂儿都要被你吓出来啦。”
“都嫁给爷这么些年了,有什么好怕的。”四爷向来是个口嫌体正直的。
嘴上是这么说,左掌已经做着哄女人专用动作。
放在女人的背脊上,轻轻拍了拍,安抚着她。
顿时,若音就觉得后背跟触电似得,鸡皮疙瘩就从脚底往身上蔓延。
她扭捏地耸了耸肩膀,躲避了男人的魔爪。
抬脚往一旁的玫瑰椅上坐下。
这个坏男人,安抚人就安抚人,轻轻拍两下得了。
非得上下抚动,弄得她背脊痒得不要不要的。
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四爷面不改色的扫了自个的指腹一眼,就在女人身旁坐下。
两个人中间,隔着个红木小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