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四爷一把扶住,“你现在有身子,往后的礼便免了。”
若音笑笑,没说话。
下一秒,弘毅就踉踉跄跄地走到四爷跟前。
一把抱住四爷的大腿,把手里剥好的松子高高举起,献宝似得说:“阿玛,吃。”
四爷俯身抱着弘毅,意思意思地尝了几颗。
随即在椅子上坐下,问道:“这两种哪个好吃些?”
“只要是爷赏的,都好吃。”若音道。
“只要是阿玛赏的,都好吃。”弘毅跟着复读。
听得四爷忍俊不禁,掐了掐弘毅的脸蛋,“两个小马屁精。”
弘毅暂时不懂马屁精的意思,还当是夸他呢,乐呵乐呵地咧嘴笑。
“哪里是拍马屁了,我说的是真的,这两种松子味道都是极好的,一个坏的都没有,吃起来也没有苦味,满嘴新鲜的清香味道。况且,爷能往我正院送的,定是顶好的。”若音说的是实话。
就她这种吃货届的扛把子。
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
到她嘴里一过,她就知道有木有。
四爷冷哼一声,道:“总算没白疼你。”
光是这个顶级红松松子,那都是让人精挑细选,捡大的。
至于那象牙松子,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买到了这么一罐。
若音吧唧了一下嘴巴,苦恼道:“只是往后这张嘴,怕是要被爷给惯坏了,别的松子都吃不下了,一股子嘎啦味。”
“吃不下就别吃,往后想吃什么,叫人到前院说。”四爷没所谓地道。
他的女人,自是由他来惯。
正月过后,京城的天空,灰蒙蒙了好几天。
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