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男人冷冷否认。
若音心中一惊,原来不是这个啊,那她哪里得罪这位了?
她暗自琢磨了一会,又回:“那就是我不该和采羚打那种赌注,更不该和她赛马。”
为了以防万一,她直接说了两个,总能蒙对一个吧?
这一回,四爷没有对与错。
只是直勾勾盯着女人,那双犀利的眸子放射出侵略性的幽光。
仿佛在说:你怕不是傻?
见状,若音尬笑一声,话锋一转:“不对,那个......我就是说笑而已,爷别当真啊。”
“一点都不好笑。”男人不苟言笑地说。
若音笑容一收,陷入了思考,“让我再想想啊,那就应该是......我把弘毅从爷的帐篷抱走?”
说完,她就小心翼翼看向四爷。
发现对方的眼神,变得更加冷了,仿佛能迸射出刺人的冰凌。
“你过来。”男人低沉道。
难怪每次认错态度良好,原来连错在哪儿都不知道,就胡乱认错一通。
若音看着他眼里的凌厉,非但没有走过去,反而窝在圈椅里,“爷,你要干嘛,看起来好像要打人的样子哦,你该不会是要打我吧。”
“爷从不打女人,过来!”
若音嘴角抽了抽,这位是不打女人,但折腾起来,比打人更狠啊。
或者哪个女人彻底不如意了,直接赐白绫和毒酒,不比打人更解恨啊?
“那爷得告诉我,我到底错在哪了。”她弱弱地谈条件。
闻言,四爷浓眉,不耐烦地挑起。
用那种能杀死人的眼神,直直扫向若音。
“你再磨蹭一下,待会可是很遭罪的。”男人的眼神像一把利刃,凉薄的嘴唇却扬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说出来的声音,像是烟嗓般的低音炮。
磁性而沙哑,低而沉。
带点霸道带点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