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贫如洗的家庭也没什么好收拾,最值钱的也就是柴琴腰间那个储物袋。
在回来的路上,刘伯光又给了柴琴一个装有一千灵币的储物袋,也是小柴牧受意姐姐可以接受的。
当柴平荣一家三口上了马车,准备要走的时候,却是被同族之人挡住了去路。
能有不到三十来人,为首的正是柴平康一伙,不得以柴平荣又从马车下来。
“康兄这是……”柴平荣不知这个兄长想要做什么?只好向前两步寻问来由。
“没什么!听族人说荣弟家来了贵客,原本打算代你招待,不曾想你这是打算逃跑啊!”
柴平康的说话,这次没有回避他有意针对柴平荣。
“康兄这是什么话?我从来没有亏欠过家族,相反家族是处处针对于我,权当我要走何来逃跑一说?”
柴平荣由于有了归身之处,对这个队长也不再容忍。
“不是逃跑吗?那张乌钢弓的修理费区区十灵币能够吗?”
“我向你取弓时就已经有了断裂的痕迹,你真当我不知啊?都是一条血脉之人,你以为是坑我,难道不是对大家性命不负责任吗?”
柴平荣也是居理力争,不想在走人之后还让族人蒙在鼓里。
这其间柴琴柴牧也已下车,站在父亲身后听着他们在说什么?通过两人对话,小柴牧已经判断出问题所在,这小二十年的贫寒,极有可能就是出在柴平康身上。
问题确实出在两人身上,只是柴平荣一直不知道,在牧荟娘嫁给柴平荣之前,也曾是柴平康的暗恋之人,只是在未提亲之前便嫁给了柴平荣。
着实让柴平康失落了半年,也让他一改往日作风专攻于处人之道,又是半年就混到了队长,赢取了族人的赞赏。
曾经族长还想提拔他成为族内议事,他却是以艰苦的岗位,留给自己为理由多次谢绝,为得就是针对柴平荣一家,不需要整死看着他不好过就行,也是为证明牧荟娘嫁错了人。
这些事情柴平荣一家是全然不知,但是全族人的冷漠也不是柴平康一人所为,毕竟少分柴平荣灵币大家或多或少都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