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雅,你别听这个疯子乱说。”
埃塞尔心里闪过一抹狼戾,脸上却满是温柔,“她是被关在这里关疯了,所以逮谁咬谁,别信她的。”
“呵呵呵……”
这边埃塞尔在努力安抚周珍雅,那边邱乐丽却发出嘲讽的冷笑,“真是渣男配女表子,绝配。”
“邱尔丽,你敢乱说,我让你全家不得好死。”
听着邱乐丽的话,埃塞尔满身戾气瞪向邱乐丽,咬牙切齿警告着,“你最好闭紧你那张臭嘴。”
“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
邱乐丽反击道,“老娘的嘴臭不臭,你特么没资格知道。”
“还有,你以为我怕你?”
说着,她看了眼慵懒靠在墙壁上看好戏的司伶,“都在这呆这么久了,你觉得我们还能完好无损的回去?”
邱乐丽说完这话,不由一愣。
将本来移开的目光又转到司伶伶身上。
莫名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与一年半前似乎多了些什么?
有种她看不懂,也不敢直视的东西,让她竟想不顾一切匍匐在这位老同学脚下任她驱使。
司伶伶唇角微勾,送她道鼓励的眼神,示意她继续,别停下来。
她正看得有趣,大戏怎能就此罢演?
随着司伶伶这道鼓励眼神送出,邱乐丽仿佛得到神谕似的,满身战力看向眼前十几位同学。
冷笑声再起:“告诉你们,到现在这个时候,老娘什么都不怕了。”
“大不了大家一起死,一起下深渊,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