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立秋道:“母亲,我这不是全应付了吗?他们也是欺着我们初来,人生地不熟,才想冒险吓走我们。待住几日,摸清了他们的底,度着他们不敢再造次。”
她说着,叫丫鬟婆子过来守着苏夫人,自己整衣,准备出去看苏飞白等人有否审问出结果来。
苏夫人却是拦住道:“有白哥儿和英哥儿呢,你一个姑娘家,半夜里别出去了。”
苏立秋笑道:“母亲,我是庄主,迟早要立起来,碰着事儿不能缩,得出头。”
说着早推门出去了。
苏夫人不由发愣,这不是养了一个女儿,这是养了另一个“儿子”呢。
苏立秋一出去,毕信已过来禀报道:“庄主,那白影儿原是庄中管事,被打不过,说是一时起意,想吓吓夫人和庄主,便穿了涂上药水的白衣,爬窗进房。只至这会,愣是不肯说是谁指使的。属下怕再打下去会死人,便停手了。”
苏立秋道:“既不肯说,那可能是有把柄握在别人手中,或者妻小被人押住。你派人去查查他妻小在何处。这会且先把人押下去关着,天亮再继续审。”
她才说完,苏飞白也过来禀报,说那白影儿是庄中管事,只是嘴硬,不肯说是谁指使的。
苏立秋便让苏飞白把人移交毕信,让毕信一道带下去关押。
闹了这么一会,天也快亮了,苏立秋打个呵欠,进房和苏夫人道:“母亲,接下来应该没事了,可以安心睡了。”
说毕爬上床,翻个身就睡。
苏夫人却是焦虑得睡不着,在床边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