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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辑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他面上确实没有什么水土不服的模样,不由得同他开起玩笑来:“你才来了这么几日,就适应了,我都要怀疑你上辈子是不是南方人了。”

说罢自己便笑了, 孰不知沈伯文心里却悄悄的点了点头。

对, 您说的对。

邵哲却里里外外都是个地道的南方人, 初来盛京,暂且还没能适应, 即便有师弟娘子做的夜宵,但还是清减了几分。

韩辑见状,不由得多叮嘱了几句, 然后道:“还是要及早适应, 会试也得在贡院待九天, 要是身体撑不住, 腹内有多少才华学识,都发挥不出来。”

“学生明白了。”

邵哲面色赧然,点头应下。

关心完两个学生的身体,韩辑似是刚想起来一般,端起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才“哦”了一声,然后道:“对了,我叫了陆翌晚上来家里吃饭,你们师兄弟几个也正好见一面,我离京颇久,许多事也不曾了解,你们若是有什么想知道的,回头可以问他。”

沈伯文对这个年纪轻轻便身居正四品大理寺少卿的大师兄,还是很好奇的。

在他看来,一个人会读书,能考上进士,固然能证明一部分能力,但能否做好官,在其位谋其政,还能让上位者看重,才是真正的本事。

如今正好有机会,他也想认识一番这位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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