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韩辑不由得摇了摇头,想到夫人曾经跟他说过的那件事儿。
说这个侄子先前跟定远侯的嫡女订过亲,后来那个小娘子因病去了,侄子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因为大嫂劝过他,想为他重新定一门亲事,母子俩还闹得不愉快。
对此韩辑并不想做什么评价。
沈伯文倒也没有料到,今日没有见过韩嘉和,竟然是因为他已经离开了。
不过他到没有被怠慢的感觉,毕竟他们二人的确不熟,想一想那人临走前若是来找自己道别,便觉得颇为怪异,现在这样就挺好。
离开韩府回到家中,沈伯文一进屋子,就看见周如玉点着油灯,在桌旁做针线,但明显心不在焉的,好一会儿才戳上一针。
“如玉?”
见状,他不禁叫了她一声,问道:“今个儿怎么还没睡,这么暗还做针线,小心坏了眼睛。”
周如玉本来在走神,听到他的声音才回过神来,放下手里的针线,便上前来要帮他换衣裳。
沈伯文差点就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好在最后还是忍住了,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妻子,他们是夫妻,自己不能太过反常。
在反复的自我说服下,他好不容易才站在原地没动,任由周如玉帮他把外衫换了下来。
见她还打算帮他换里面的,干脆伸手拦住,若无其事地道:“还不着急,我先去看看两个孩子。”
说罢便假装正常地从她旁边经过,要过去看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