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鸣楼是府城最大的酒楼,故而这些人一听是去鹭鸣楼吃饭,顿时直夸陈兄大气。
一行人这才离开。
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背影了,在一旁摆摊卖干货的老头儿才撇了撇嘴,小声道:“就这样儿的,还能考上举人老爷?”
……
再说另一头,沈伯文和沈叔常顺利地找到吴掌柜所说的那家客栈,沈叔常自去客栈的后院安置马车,而沈伯文便将考篮费力地从车中提下来,然后才进了客栈里头。
柜台后面的掌柜正忙着打算盘,就听见有一道温和的男声传来:“掌柜的。”
掌柜抬起头看去,一个长相清隽,穿的一副书生模样的人正站在柜台前头,方才唤自己的便是这人了,他便拱了拱手,循例问道:“不知客官可是要住店?”
“是。”说着,沈伯文便掏出了吴掌柜先前交给自己的牌子,放到桌面上,正要说话,掌柜的眼尖,看见了牌子,态度立马变得热情起来,“原来是沈秀才,吴掌柜已经派人来交代过了,给您留了一间上房,我这就让小二带您上去。”
沈伯文没立马上去,却问道:“还麻烦掌柜的把这几日的房钱算算,我既是住店,便也按照住店的规矩来就是。”
客栈掌柜一听就乐了,这人还真跟二太爷说的一样。
他照例推辞了几句,沈伯文还是坚持要付房费,他便按照二太爷的吩咐,照着乡试前半个月的价钱给他算了,这点数额都用不着他拨算盘,心里稍微过了一下,就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