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做大锅饭了。”

花闲路过街口自家花店店面时,发现门庭若市,客人很多,生意火爆。

客人们买到了太阳花、薰衣草,都是满脸幸福的微笑离开。

店门口西角的巷子里。

有一个清瘦的高大男子,一口一口狠狠抽着电子烟,他手里捏着一束刚买到的太阳花。

男子大约三十多岁,颧骨很高,眉目狭长,鹰钩鼻。

他一声嗤笑,把手里的太阳花给揉碎,妃红的花瓣,揉碎成了凋零的深红,像血。男人的目光,却锁死了花店。

“幸福花坊?这才几天,连店面都被抢走了。”

男人的皮鞋,踩在了地上的残花,又碾了一下,一只手插在裤口袋里,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车。车子行驶向钦山市监狱。

去探监他那个冤种五弟。

阴丰怎么也没想到,分配给小弟一家分店,让他去管理,能管出这么多幺蛾子来。

生意被同行挤垮了,店面倒闭,还因为盗窃罪情节严重,被判了三个月监禁、交了罚金。

阴丰出面去保释,但奇怪的是,那边却不给保释,就让阴北坐牢。他动用了钦山市阴氏的关系人脉,也没把人给捞出来。

阴丰有点烦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走入监狱。

“二哥!”

探监的地方,阴北穿着囚服,被剃了头,脸上挂了彩,看得出在监狱里得罪人被“教育”了,过得很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