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丰讪笑,“那爹下回少喝点。”
宋延年斜眼看过去:“下次喝酒的时候,千万记得这话!”
“对了,爹记得和村里人说说,受冻迷糊会脱衣服这事吧,那醉死鬼一直哭自己丢脸。”
宋四丰:可不是丢脸嘛!村里当时有一流言,就有说这两人瞎胡搞!
当然,最后大家也是觉得,这大冷天的,就是要瞎胡搞,也得找个温暖的炕啊!而不会是在什么都没有的榆树林里。
如此一来,流言才散了。
宋四丰见宋延年往墨里添红色的汁水,好奇之下,拿过那小碟子一闻,入鼻一股血腥味。
只一瞬间,他就变了脸,“延年你割自己血了?”
宋延年将小碟拿回搁在桌上,“没呢,是我们家大红马的。”
似乎是想到什么,宋延年赶紧补充,“爹,你记得和娘说,不要杀我的大红马!”
“我答应了要给它荣养天年。”
宋四丰听到这话,啼笑皆非。
“好好好,爹给它再多找几房媳妇。”
不能吃肉,只能当种鸡了,看那大红马神俊的模样,应该能胜任这一职。
宋延年这才满意。
他从他爹手中接过墨块和砚台,将大红马的血磨入墨汁中,待墨汁浓郁细腻后,这才提笔,准备在在裁好的红纸上落字。
宋四丰兴致盎然的在一旁看,只见宋延年扶笔屏气凝神,一副胸中自有沟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