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上一世的时候,看到她的小徒弟因为这些事而迷茫,露出如此引人犯\罪的无辜表情,她必会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放倒,亲力亲为将他教导得明明白白。

但现在,她是决不能再那般狗了。

白尘芜心知这事情着急解释很容易越抹越黑,而且她也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毕竟她的小徒弟如今已经长大了,她这个做师尊的总不好还像小时候那般将他当个孩子对待。

自己到底该怎样将那些现代的生理知识解释给小徒弟,才能既通俗易懂又不至于让对方觉得冒犯。

她好不容易将这次的事圆了,可不能再在其他阴沟里翻了船。

“今日时辰太晚,徒儿先早些休息。其他事情,为师以后再慢慢告诉你。”白尘芜说着,随手拿过床上的被子,这才想起被子是湿的。

她一面吩咐少年躺好,一面又从木柜里拿出一床干净的被子,亲自给小徒弟盖上。

小徒弟平日就极听她的话,今日更是乖得要命。

一双清澈的眸子跟随着她的动作来来回回,眨都不敢眨一下。

白尘芜当初与他好的时候,最喜欢他这顺从的性子。让他做什么,即便是会害羞,也还是会尽力满足她的要求。

但是如今,那些事都与她无缘了。

不觉得可惜是不可能的,可白尘芜更稀罕自己的小命。

当然,还有她和小徒弟这些年一点一滴培养起来的师徒情谊。

最后替小徒弟掖好被子,白尘芜起身要走,却发现衣角被拉住了。

唇红齿白的少年,青丝披散着躺在被子里。一抹艳红润在微挑而细长的眼尾,尾尖勾出纯然却撩人的弧度。

他不安而略带祈求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能够让他确信师尊当真已经原谅了他,让他不必再心怀忐忑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