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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这体质,哪怕把毒药当糖豆子磕了,也最多就是拉几天肚子。

“那……”穆九歌忍俊不禁,逗他道,“你来替我擦干?”

宁淮一下子从头到脚红透了。

他张了张口,又闭上了,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

穆九歌看他这样,良心总算回来了一点,于是打了个响指,瞬间将身上烘干,起身走进竹楼。

不过她倒真是有点好奇,若她坚持,他会再次顺从吗?

他为了他的目的,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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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勾引不成还被穆九歌直接扔出了院子,沈非衣一下子收敛了不少,再没出现过,摆足了静思己过的架势。不久后,于漫漫和宁淮也得出结论,不管从哪个角度分析,双修似乎确实是能压制戾气的便捷法子。

穆九歌仍旧每天都会躺在树枝上喝酒,没两天,她从山下带回来的茯止酒就喝完了。

恰在此时,沈非衣非常体贴地送了酒过来。

他一进门,穆九歌就惊了一下。沈非衣一改从前的精致装扮,竟然一身素衣、不加装饰就来了。身上唯一的异色便是腰间的黑色腰带,将纤瘦腰肢束起。

穆九歌的目光在他腰间停留片刻,不由想起了一向做此装扮的宁淮。

宁淮最近果真认认真真地开始做穆九歌的侍从,除了查戾气相关的事,便是日日替她端茶倒水、更衣叠被,虽生疏且时而羞涩,但确实是无微不至。他此刻也正宿在侧室,若穆九歌有何要求,便能唤他过来。

宁淮腰间那黑色腰带更别致些,穆九歌打量过,那像是一条绕了数圈的鞭子,做得很精致。每每宁淮躬身去为她铺床叠被,那劲瘦腰身便在其勾勒下更清晰地显露出来,一看便知柔韧而有力。相比起来,沈非衣这腰细归细,却还是少了几分力道与风味。

穆九歌顿时觉得沈非衣的新装扮索然无味,于是垂目看他手中提着的酒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