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外面的人看过去,只当他们许久未见,是在叙旧。
而直面这些的俞晚,也终于收起了在面对延寂时惯性的乖巧,似笑非笑看他一眼,“这么说,你还不知道云皎月身怀魔核的事?”
“魔核?”延寂果然懵了一下,“什么魔核?”
又下意识认为俞晚是在胡闹,更加不悦,再出言时便带了些许失望之意,“我在说你做错的事,你不自行反省,怎么还信口胡说?”
俞晚懒得和他废话,只点点头,“看来她还真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话说完,她便打算走出结界。
然而那结界就好像知道她的意图,竟是也跟着她的向后退去,让她接近不得。
俞晚见状,叹了一口气,转回身看着延寂,“难不成,你专程来和我说这么一通,就是要逼我认错?”
延寂叹了一声,“既然知道做错了,就得认错。”
“晚儿,”他缓和了语气,“我知道,你只是脾气急了些,受不得委屈,现在有大师兄在这里,大师兄自会给你做主。”
“只要你乖乖和我回去,向师父认个错,再给月儿赔个不是,大家都是同门,哪里能有隔夜的仇呢?”
说完这些话,延寂自以为他已经把道理都掰开了给俞晚讲明白了,于是他理了理衣袖,等着俞晚像以前那样认错。
“知道做错了?”
原本只有两个人的结界,忽然多出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俞晚听出是谁,一下子回过头去。
岑逸略显玩味的语气接着又响起,在开口的同时,人也已经闲庭信步似的踏着结界走了过来。
“有些事,不是你说一句做错了,就是真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