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一眼照片上的数学教材,觉得没眼看,于是移开目光:“他们怎么惹到她了?”
“不清楚,还没查到……不过似乎跟她来莫斯科的路上发生的事有关。”
哈维老爹指尖轻点着屏幕,陷入思考中,片刻后抬起头:“这女孩叫什么?”
“钮钴禄·玛利亚。”
哈维老爹一脸迷茫:“钮钴禄是哪个地方的姓?我怎么没听过?”
“不知道……”
“算了,这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她?”
“呃……她在游击队街地铁站附近的跳蚤市场卖套娃。”
哈维老爹瞪眼:“卖什么?”
他以为“套娃”是什么隐语,指的是某种新型毒|品或者核武器材料。
属下尴尬的指了指书架上圆滚滚又花里胡哨、充满民族特色的装饰品:“就是那个……套娃。她说做调解人只是兼职,她热爱的主业还是卖套娃,虽然我也搞不懂卖套娃有什么乐趣。”
哈维老爹扭过头,书架上那个精雕细绘、有着设计师签名的套娃正不错目的“盯”着他,血红的唇角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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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套娃啦!三百卢布一个,五百卢布俩!便宜卖套娃——”
跳蚤市场来了一波游客,看着就人傻钱多,我赶紧捧着摊上最大的套娃挤过去。
“你挤什么挤!?”同样卖套娃的女摊主狠狠剜了我一眼,随即面带笑容的对游客说:“买我家的吧,我家的套娃质量好,全都是本土工匠手工制作,买一个带回去给亲戚家的孩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