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来,当时没带钱包,只给了织田作一枚钢镚。
“一共花了多少钱?我补给你吧。”
说着,我掏出了钱夹,这钱夹还是中原中也的。
说起来,他的新钱包我还没买呢。
“你不是付过钱了吗。”织田作摇了摇头:“邻居既然把花托付给我,没有保护好它们,我也有责任。”
不,这并不是你的责任啊!
而且一枚钢镚能买到什么啊。
我想全额付款,可是织田作说什么都不收。最后我好说歹说,他总算同意收下一半。
不过新花是我和织田作一起种好、又搬到隔壁阳台的。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在焕然一新的阳台上抻了个懒腰,偏头一看,织田作正在给我之前的号码发邮件:
【你的花被暴雨打坏了,我重新换了几盆,不知道你喜不喜欢。——by隔壁邻居】
我微微抿起唇角,忽然觉得心情很好。
等身份换回来,一定要当面好好感谢织田作先生。
等我们下了楼,重新回到大叔的西餐厅,店门口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翩然经过。
西餐厅的大叔忽然挺起身,面带疑惑的走到门口,眯起眼看了半天。
随后才有些不敢确认的跟对方打了声招呼:“请问……您是由果果的母亲吗?”
女子微微颔首:“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