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得从卫景州这两天的旷课说起。
卫景州为了参加白绒绒学校的运动会,弄了张病假条交回学校请了两天病假。
谁知道老师太过于负责任,担心他两天不上学会影响学习,放学后特地让人把这两天的笔记和卷子送到他家,刚好杨红荔下班回家,这才知道自己儿子已经两天没有去上学的事。
而且那同学还无意中说漏嘴了,除了这次,卫景州前几天下午也请过一次假。
对于一个从来不请假的人来说,这请假的频率也太频繁了些。
杨红荔气坏了,她这段时间也不好过,刚怀上二胎正是身体不适的时候,单位上的工作又不太顺心,一向听话的儿子居然离家出走,糟心事一件又一件地接着来。
她索性让儿子在西寺街多住几天,无非也是存着让他见识一下这个社会底层人民的生活有多么糟糕,好让他知道自己给他创造的体面生活有多么来之不易的心思。
她估摸着自家儿子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头,在那种地方,肯定待不了几天就迫不及待地回来了。
没想到他倒是住得乐不思蜀了。
杨红荔本来就打算这几天闲下来了得去一趟西寺街把卫景州给拎回来。
没想到就这么几天的功夫,他居然还学会旷课了,再这么下去那还得了,立刻二话不说,开了车就赶紧往西寺街去。
路上用车载蓝牙拨了个电话给她妈孙老太。
“妈,景州呢?”杨红荔的态度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