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朝一旁的负责人招招手,随后身后鱼贯而出的黑衣人手捧着一箱箱钱币围靠上前,这阵仗将身边围聚着看戏的赌徒惊了一跳。“她欠了多少?”
负责人公事公办地拿出名单:“算上工作套装以及利息赔偿,一共是十三点五个通行币。”
女人:“……”
亲眼看着黑衣人以略微僵硬的动作往箱子里数了十四枚钱币,然后交给负责人了句“不用找了”之后,负责人笑容标准地又一次鞠躬,拿出记录秋玹的名单将她从赌场还债人中划了去。
至此,秋玹重获自由身。
她一把扯下头顶上戴着的赌场兔耳朵,想了想移动到焦关城面前,当着他的面拿起一旁的骰盒往上面吹了好几口气。
焦关城:“……”
“再见了您嘞。”
秋玹直接转身往赌场外走,身后那个不知身份的女人却挥开所有保镖跟了上来。
“认识一下?我是怀桑。”
“秋玹。”
“秋玹?好名字。”
“行了,别客套话了姐妹。”秋玹脚步不停,“今的事谢了,只是我真得走了。”
怀桑背着手跟在她身边,周围似乎是有极部分的赌徒宾客认出了她的身份,始终心翼翼地在一旁打量想要上前攀谈却又不敢的样子。
事实上在那些黑衣人十分财大气粗地搬出几个金箱子的时候秋玹就隐隐猜到了这个叫怀桑的女人身份不简单,但是无论如何,这和她都没有关系。她每一次在绝境中转的时间都不会太久,平时的训练及补给都恨不得匆匆做完赶往下一个试炼场,就更不会多花时间再来这个什么扶海赌场玩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