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
男人不是什么没有一点能力的普通人,所以瘟疫病毒对于他来说并不奏效,就算现在成功种下去了,秋玹也控制不了他——吓唬人倒是挺有效的。
青白川本想着出手接应以防万一,看着眼前的情形却挑了挑眉。好似那一日体检时那个手握双刀的诡谲身影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不需要像他们这样太过华丽耀眼的能量释放,那个人手提短刀站在那里,本身就是一柄最锋利的刀刃。
红唇的女人笑了笑,将长刀扛在了肩上。
“……你们到底想干吗?”
不远处的矮树丛中,男人望着眼前的两人抿了抿唇,也没有将手中的摄像机打开。
“人是巴里杀的吧,你作为他的跟拍摄像师,应该最清楚了。”秋玹言简意赅。
男人沉默了两秒,“我不能告诉你们,这是违反条例规定的……你要动手吗?!”
青白川拿刀尖抵着他胸膛,红唇挑起似在轻蔑冷笑。“动手又怎样,就算你现在死在了这里,我们也可以推脱说是那些村民干的。搞清楚现在的主动权在谁手里,识相一点。”
秋玹从善如流接口,“我们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看样子你应该也对巴里很不满了吧。你想想啊,如果他能够消失或者淘汰,你不也就不用继续做他的跟拍摄像师了吗?”
男人却还是摇头,“就算我告诉你们又能怎样,这是我的工作,我是受到保护的。”
“别跟他废话了,”青白川手抵着往前送了一些,胸前黑色的衣料就立马渗出一点血渍。“折磨人的法子我熟,交给我,不信他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