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玹没好气地说:“如果不是某人擅自改变计划,我至于变成这样?”
“那也不是没办法吗,谁叫那只温迪戈喜欢我不喜欢你。”顿了一下,似乎是才看到了章回和顾清悦,陆行舟:“这两位是……?”
“出了一点意外,不过好在整体结果还算令人满意。”秋玹分了一个多余的盆子给陆行舟并无视了他大惊小怪的“这是什么”之类的问题,她说:“回去吧。”
提前做好了心理建设,秋玹径直走到那滩血肉前蹲下身忍着恶心把一些肉块残/肢什么的往盆里扔,一边耐心极差地对已经惊呆了的三个人喊:“愣着干什么快点干活,谁知道山庄什么时候会回收这堆垃圾。”
身后,章回悄悄凑到陆行舟身边用气音问:“她,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敢问啊。”陆行舟也有些发懵。
倒是顾清悦反应过来了似的,心中隐约有了一个猜想,她随后也蹲下身开始收集杨波的碎片。
十七岁的就已经经历了太多这个年龄不该经历的压力的陆行舟拒绝再去回忆那段在楼梯间里被邪恶黑工厂主秋玹威逼着做苦工的场景,他端着一盆应该打满马赛克的血糊走出暗门,觉得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那个过去的自己了。
四个人一人端着一个盆在大厅里站成一排,每个人脸上都面无表情再加上他们手中端着的东西,几乎会让每一个不知情路过的人大喊一声“邪教聚众举行献祭仪式啦!”然后毫不留情地报警。
如果这破地方有警/察的话。
秋玹一边冷着脸在心中自娱自乐,一边想着不应该啊这血肉的味道那么大那只温迪戈怎么还不来。
然后几乎就在下一秒,所有人都听到了刺耳的嘶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