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倒露娜的是那宛若走进了百鸟园般的羽国鸟语。
若说最难学的语言,露娜觉得,除了鸟语绝对没有其他了。
明明一样的话,从鹦翔嘴里出来就是清脆悦耳,从她嘴里出来就成了一言难尽,不管怎么联系都是结结巴巴与不成句。
用鹦翔的话来说,露娜在鸟语这方面都不能说是没天赋了,而是完全废柴,不光结巴,她还大舌头。
对此露娜很是郁猝,可哪怕每日里花费大量的时间去练习,却依旧成效甚微,苏西更是每每听到自露娜嘴里流泻出来的那跑了调的鸟叫,一张小脸儿都能皱成包子。
倒是苟特对此看的很开,这也是苟特除去绘画和音乐课外,唯一对露娜没有强行要求的课程,甚至他还不止一次的安慰露娜,能听会看就成了,说不利索也没关系。
毕竟需要用到的都是一些外交场合,那种场合身边都有翻译,而地位差不多的,其实也都听得懂别国的语言,并不用过分执着。
只是露娜却不死心,虽然经常要面对鹦翔那一言难尽的表情,她也不求自己能把鸟语说的如同母语一般,但她也有自己的底线,最起码需要开口的时候,不要一张嘴就让别人一脸受刑般的表情。
全身心的投身到学业当中,倒是让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便是有一年的春暖花开。
在草吐新绿的时候,消瘦了一圈儿的查尔斯才再次回到庄园,只是这同样也意味着他即将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