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王娇娇收回了纽扣/摄像机。

苗臻和季经理对视半晌，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茫然。

“这.……”季经理迟疑道：“他们说的放火烧……是指要烧度假村？”

苗臻点头，“应该是为了毁尸灭迹。”

季经理下意识的惊恐一瞬。

他思索半晌，忽然嘲讽道：“这些人以为消防员查不出来？他们蓄意纵火，到时候同样会被警察抓住调查。”

苗臻也觉得这些人的计划挺蠢的。

消防员能通过火灾现场，调查火灾成因。

他们就算烧的再猛，在风雪笼罩下的雪山旅店，火势也不会有多么夸张。

季经理都气笑了，“他们从刚开始就老老实实的，不就完了。就算和第一个死者有仇，这雪山这么大，他们还不如明天出去找个时间。把人骗出去弄死，然后往雪堆里一扔。不到明年开春，尸体都不会被人发现。”

苗臻有些诧异的看着经理。

季经理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可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辩解，“我这是智商正常的人，都能想到的办法吧。他们怎么就那么急着杀人，雪地里还不容易留痕迹，不是更好吗。”

苗臻定定的看着他。

他觉得季经理说的，或许就是这帮人原本的计划。

他略微回忆，“会不会是在聂记者被杀之前，就已经有人死了。他们没办法选择，只好将错就错。”

季经理一愣，“可是他是第一具尸体，之前也没发现.……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死了？”

摄像机拍到的画面很凌乱，季经理还想再看一遍有没有线索。

苗臻知道小愿多半已经遇害，他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王娇娇还有两条线索没有解锁。

录音没有给他提供新的线索链。

他让季经理带他去员工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