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有人的脚步声,阮栖轻轻“嘶”了声,小幅度地晃了晃脚踝。
有点疼。
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阮栖慢慢靠树坐下,打算休息一会儿看看情况会不会好一点。
下山不比上山容易,她崴着个脚很麻烦。
手机还有点信号,阮栖给认识的同学发了消息,安心等人来。
土壤掺着雪,这会儿半化不化湿哒哒的,阮栖待了一会儿就觉得冷,也有些困。
她攥着手机,把脸颊埋进膝盖里,困得犯迷糊。
随着光线变暗,山上的温度越来越低,阮栖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耳垂一凉。
像雪花落下。
她含糊咕哝,连眼睛也没睁开。
“是下雪了吗?”
喻礼把她的脸颊捧起来,轻轻亲了亲,“没有,”
他说:“是我来了。”:,,.